,声明说:“他根本就没有——那个。”
詹濛濛愣了好一阵才明白她的“那个”是什么意思,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太厉害了!你的意思是他根本都没进入你,就把你——特殊美容了?哇,我也想领教一下闷闷的绝技呢!”
她后悔极了,真不该这么容易就被詹濛濛把话套出来,如果詹濛濛真的去勾引陶沙,那可怎么办?即使不勾引,只要詹濛濛跑去问陶沙几个问题,陶沙就知道她这个大嘴巴把什么都说出去了,男人不是最恨女人大嘴巴吗?
这下惨了!
有了参照物,詹濛濛更不满意simon了:“他就是刚开始几次还可以,肯花时间,肯下功夫,把我弄得很舒服,越到后面,他越自私,也就越敷衍,每次都是草草几下了事,我都还没会到味呢,他已经结束了。”
“你可以——告诉他你的——不满意啊。”
“告诉了也没用,他说他工作太累了。我自己掏钱买了‘伟哥’给他吃,他还不肯吃,说有副作用。”
“那就——别做这事,干点别的。”
詹濛濛不满地说:“有什么别的好干?他跟我在一起就为了这么一件事,如果你叫他别干这事,他连面都懒得见。”
“你不是不喜欢花架子吗?”
“我不喜欢光是花架子,但也不能光是上床啊。如果能在一起吃吃饭钓钓鱼什么的,也多点爱情的感觉。”
“哇,你也浪漫起来了?”
“你以为我就不追求浪漫了?一样追求,只不过不会单纯追求浪漫,也不会为追求浪漫变得虚无缥缈而已。”
“那你跟simon不是正好吗?又浪漫又不虚无缥缈。”
“什么呀!我们现在就像嫖客和妓女,见了面就是喝酒看带上床,他就是把我当个发泄的工具。”
“那你也把他当个发泄的工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