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吗?“冉久衡看见了这个真凭实据,实在不能忍耐了,将腿一拍道:”不用提,这些钱一定是这混账东西拿了无疑。“冉少奶奶看见公公脸上,忽然变色,不知原因何在,倒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正色问道:”他又捣了什么乱子吗?“冉久衡便将保险箱子丢了东西的话,对他儿媳说了一遍。因道:”拿了我的钱去,我不怪,还把一些珠宝也拿起走了,这里面还有人家存放的钻石环子,也被他拿去。这样一来,我倒要买了会赔人家。
想起来,教人气不气?“冉少奶奶听了,倒觉得过意不去,极力的辩论,说是自己并不知道。冉久衡道:”这是我自己的儿子不好,我怎样能怪你?我想他手边有钱,那几样首饰,不至于就会换掉,也许还放在家里,你若寻出来了,我可以分一点东西给你。“冉少奶奶道:”您老人家怎样说这种话呢“寻出来了,还不该还您老人家吗?除非他带走了,若是没有带走,他再要回家来拿那东西,我一定要留下来。”
冉久衡知道他儿媳还老实,既然这样说,也只好暂且按下,咳声叹气,坐着汽车回去了。
那冉伯骐掳了他父亲这一笔大款,自然是十分快活,不过究有点骨肉之情,他到天津去的时候,坐在火车上一人问着想,老头子虽然挥霍,突然丢了这些钱,心里总不好过,难免要出什么岔子,越想越不妥,到了天津,当晚住在旅馆里,便打了一个电话回来,探问消息。他在电话里,只略问父亲那边有没有什么事?冉少奶奶就先告诉他,说是父亲来了一次,你拿了他的钱,他已知道了。钱他已不要,算你用了。可是那些首饰你得送回去。冉伯骇听了他夫人的话,当时随便的答应了。
也就挂上电话。可是他夫人知道他在天津住的地方,就写了一封很详细的信给他,劝他把珠宝首饰拿回去。况且以后总还有请求父亲的日子,何必此次就做得这样绝情呢?这几句话倒是把他的心事打动了,就写了封信给冉久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