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怕的?咱们这么深的交情,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钟原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老天,你不能用见鬼这种借口到我家里白吃白喝还白住,还要陪上我的名声啊!”
“好吧,大不了我这个月的工钱不要了怎么样?当白给你干。”看来钟原也是被逼无路了。
只见苏怡那原本板得死死的俏脸,慢慢地在路灯下盛开成一朵鲜花。
“你早说啊,有钱好办事,来来,进来坐。”
钟原痛苦地说了一句:“无耻,我怎么会有你这种朋友呢。”
只要有钱拿,苏怡才不理会钟原说什么呢,她将钟原晾在一边,开开心心地去洗澡了。钟原突然感到肚子有点饿,到苏怡的冰箱里翻了又翻,却什么吃的东西都没有找到,他几乎无法容忍苏怡这个懒女人了,于是隔浴室门叫道:“地主婆,你家冰箱空得要什么没有什么了。”
苏怡把水声放得大大的,懒得搭理他。
钟原看了看窗外的路灯,好像很大很明亮也很温暖,虽然他有点怕,可是,作为一个男人在还没有到半夜十二点的时候居然因为害怕而不敢出去买夜宵,那几乎是钟原这种好面子动物不可能承认的。
无论如何,就是死也要做个饱死鬼。钟原一边这样鼓励自己,一边哆哆嗦嗦地走出门去。
路上只有温柔的风,初夏的风并没有那么冷,倒是像一只女人的手,轻轻地抚乱行人的头发。长长的马路上,冷清得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尽头那亮着的一点灯光就是夜宵摊了,那里有热呼呼的放着红亮的辣椒油的面条,等着自己去品尝。
“不用老是回头看!一切没事!”他不停地安慰着自己,正在他默背唯物主义论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声音叫住了他:“小伙子,帮我个忙。”
他扭头看去,是一个清朝打扮的老婆婆,惨白的脸上搽着艳红的胭脂,手里拿着一个纸糊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