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证,我也没有理由杀她啊!”
警察恶狠狠地看他一眼:“就是你们这些所谓的正人君子,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喜欢杀人保位,算了,我先回局里了。”
走之前警察走到苏怡面前,递上一张名片,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说:“我叫张伟军,如果有什么反常的情况可以和我联系。”
警察走后,朱时珍拉着安离弦也走了,走时留下一句话:“晚上酒吧关门时我再来。”
苏怡有些反应不过来,还站在原地发呆,钟原说:“难道那个土得掉渣的警察张伟军和那个凶到极点的朱时珍都看上你了不成?”
“简直是胡说八道,那张伟军一看都快可以做我爹了,连名字都那么土,那个朱时珍说不定会喊黑社会的来报复,烧我们的店,唉,真是倒霉,斗不过这些有钱人。”
这一天,两个人一直提心吊胆的,不过好在酒吧的生意依然是非常红火,而苏怡一见有钱挣也暂时忘记了烦恼,倒是钟原一直隐隐觉得昨天见到的奶奶的魂魄好像是要提醒自己什么似的。
酒吧关门的时候,朱时珍果然来了,还带着安离弦,说是要在这个酒吧里过夜。
问起原因,原来是安离弦知道洛美死讯这几天夜里总是做噩梦,梦到洛美死时的惨状,而朱时珍偏偏不信这个邪,以为是安离弦在那里瞎说,于是两人要在酒吧里同过一夜,因为这一天是洛美的头七,看看洛美到底敢不敢回来。
朱时珍狠狠地说:“如果那个小贱人敢回来,看我不把她给灭了。”
苏怡看到那个连鬼都不怕的女人,连租金都不敢收,忙拉着钟原跑了,谁敢惹她,肯定会倒霉透顶的。
钟原不肯回自己家,因为前一天晚上被吓,死缠着苏怡要到她家去睡。
苏怡却很不情愿,她委屈地说:“这样别人会误会我们同居的。”
“同居就同居,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