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你,那天夜里,你在寒舍现身,拿出我爹独门暗器‘燕翅回旋镖’向他质问,我爹即神色大变,待得你追那夜行人离开寒舍,武当青虚道长和铁掌飞轮莫老伯也相率离去,临走时颜色不快,一反往日与我爹相处融洽谦逊常态,竟是满脸怒容,拂袖而出。我当时不明其中道理,就问我爹,我爹只是神情颓然,摇头不答,突然要我立刻收拾行李,离家投奔在汉中的师叔银鞭邵仲英,我不明白就里,一再追问,我爹却疾言厉色对我怒斥,我不敢再问,只好遵命到后院收拾,等弄好再到前厅去见我爹,他交给我两样东西和一封给师叔的书信。但这两件东西却用丝巾包着,爹说路上不准我偷看,见着师叔以后才可以打开,我听话,将两样东西和那封信都贴身揣在怀里,奉想再向我爹探问,他却一连声催着叫我上路。
“我因自小丧母,和爹相依为命,现在一旦分离,心里非常难过,又不知今后情形是吉是凶,迟疑着不肯离开,不想我爹猛然在马股上击了一掌,那马受惊,‘嘶’地一声,就扬蹄飞奔而去。
“离家不远就看到了你,不想匆匆一见,你又飞跃离去,待得我赶到汉中,又有奇事发生,原来师叔一家,在数天以前却离奇的失了踪。”
牟汉平轻轻“啊”了一声,荆娘继道:“可是等我再回到洛阳,我爹也不见了,据下人说,他是在我走的第二天离开洛阳的,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见爹不在,就又出了门,在江湖上找他,前几天误打误撞的走出关外,在一间客店里,就遇到了那个忽男忽女的传连。”
牟汉平听到这里,不自觉的心中猛跳起来,他不以为然地暗自皱皱眉头,对自己责怪着道:“这真是从哪里说起。”
荆娘望着他嗫嚅了一会,以为他已对自己的话感到不耐,呆了一下,她道:“这些说起来本甚烦琐,少帮主不耐听,我们改天再说好了。”
牟汉平忙道:“不,姑娘尽管说下去,在下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