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阳荆府初见情景,不禁一丝微笑浮上嘴角。
荆娘嗔道:“你还笑,人家都要气死了。”
牟汉平正容道:“洛阳一别,匆匆数月,姑娘救命大恩,在下无时或忘,不知姑娘怎地也到关外?而与这伙‘凌云崖’爪牙相遇?”
荆娘道:“这班东西可恶之极,咦,溜得倒快!”
牟汉平转头四望,果见“凌云崖”众人已不见踪迹,心中暗叫一声惭愧,暗想强敌在侧,我竟至如此神不守舍,尚幸别无高手潜伏,否则暴起突袭,岂不着了暗算?
当下收摄心神,强掩窘态,欲寻些话来搭讪,却又一时想不出适当的话来,站在当地,大为尴尬,荆娘望他一眼,忽然“嗤”地笑出声来,道:“你别问我,先说说自己怎么会来这里?”
牟汉平道:“说来惭愧,那夜被姑娘所救后,因自惭武功低微,受了挫辱,心情很为颓废,连夜奔走,不辨方向,后来不知怎的即来至关外。”随将月来经历简略说了。当然略过重要部分,但牟汉平口齿锋利,描述详尽,说来避重就轻,倒也听得荆娘感情激荡,神驰不已。
不过荆娘也是心思灵巧之人,牟汉平纵然妙口生花,却被她听出破绽,当下问道:“你说在路上遇到传连,那人是天山痴嬷门下?”
牟汉平道:“正是!”
荆娘抢着道:“那么是女的了?”
牟汉平呆得一下,脸色不自觉的红起来,赧颜道:“看来是的。”
荆娘微微一笑,又道:“既是在洞中相处很好,她怎的却又离洞不回,不守约言?”
牟汉平只得又将方才相遇,陌路不认的情形说了,荆娘冷笑一声道:“她故作神秘,其实心怀叵测,要不是她,‘凌云崖’那帮东西还不会截劫我呢!”
牟汉平诧然道:“此话怎讲?”
荆娘低头沉吟一会,道:“少帮主不是外人,我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