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郭老夫人紧紧地抱着简又青,姑侄两人的两颗心,都已被痛苦撕裂得粉碎。
蓦地,黑袍人的话声飘入她们耳中道:“解药就在桌上,给他服了吧。”
郭老夫人与简又青霍地一分,一同投目向桌上望去,可不是,桌上果然有了一粒药丸。
郭老夫人把那药丸急急送人郭松龄服下,接着便替他推拿起来。
这种情形,对郭老夫人来说,已经不止一次,推拿手法极是纯熟,片刻之间,郭松龄全
身皆舒,霍然而愈。
郭松龄翻身坐了起来,见了简又青不好意思地面孔一红。道;“妈,真奇怪,我的病明
明好了,怎样又来了。”
孩子被人下了毒手,兀自不知,还以为是生病。
郭老夫人含着眼泪扭开睑道:“还不是你自己不小心,昨天晚上又着凉了。”
郭松龄跳身下了床,一溜烟地跑到外面去了。
郭老夫人望着他向外跑动的背影,摇头叹息道:“你看,他哪里晓得他的病是人为的
啊!”
简又青有很多话想问,但又怕黑袍人听去,不说话又憋得慌,只好一低头,出了老夫人
卧室,去花园之中一舒郁怀。
到得花园之中,只见李中元正与周吉人从一旁转了出来,周吉人一眼见到她,便叫道:
“弟妹来得好,正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简又青一见到李中元,便不由得想到今天晚上就将纵体入怀,与他成就好事之时,下意
识的玉面一红,道:“什么事!”缓缓走了过去。
周吉人道:“刚才我们谈起先师的事,中元打算明天就带你去拜谒先师墓庐,你有什么
意见没有?”同时向简又青使了一个眼色,似是要她力劝李中元暂缓此行。
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