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叫“老前辈’,可是再听不到黑袍人回话了。
简又青这时真是尴尬到了极点,这不是明明作贱她么?
简又青但觉心痛如裂,两行清泪己不知不觉地挂上了两顿。
蓦地,门外响起郭倩霞的叫声,道:“表姐,娘有话要和你说哩!”
简又青打开房门,郭倩霞见了她脸上泪痕,一怔道:“李中元真对你不好?”
简又青叫道:“别胡说。”忙忙的揩去脸上的泪痕。
郭倩霞道:“那你为什么独自躲在房里哭呢?”
简又青掩饰地道:“想起了我去世的娘哩!她老人家……”
说到去世的“娘”,简又青真的悲从中来,声音一哑,眼泪又涔涔而下。
郭倩霞轻叹一声,信以为真,没有再说什么。
郭老夫人只叫简又青一人进入她卧房之内,简又青方要问郭老夫人有什么事时,郭老夫
人已是一撩被子,现出了小表弟郭松龄。
简又青只见郭松龄这时蜷曲如虾,四肢五官都缩作一团,全身汗水如浆,睑上痛苦之色,
不可言状。
简又青大惊问道:“姑妈,表弟怎样了?”
郭老夫人用被子盖回郭松龄,把简又青拉向一边,轻声道:“你有什么地方没有听那黑
袍人的话?”
简又青这才明白过来,那黑袍人原来用这种残酷的手法迫使姑奶听命,当下心中又是难
过,又是委屈地道:“他怪我没有真的和李中元成亲。”
郭老夫人双眉一苦,道:“他不喜欢你?”
简又青摇着头道:“不是!”
郭老夫人悲声一叹,道:“孩子,姑妈也不好说什么了,你就可怜你表弟吧!”
简又青面色一惨,抱住郭老夫人咬牙点头道:“姑妈,青儿今天就和他成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