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头太岁钟竞年道:“老哥哥,你不是说莒儿打了程二侄么?”
西令罗骥道:“该打,北剑程中和难道连这点风度都没有?”
九头太岁钟竞年道:“程庄主忍得下,可是二夫人忍不下,老哥哥你不是不知道二夫人
的脾气,性如闪电,又最护短,难免她不另生枝节。”
西令罗骥双眉一皱道:“这个……”
九头太岁钟竞年又截口道:“同时,程庄主对莒儿母子的出走,也非常生气,早就传出
了‘英雄令’,决心要把他们抓回来,这也得老哥哥设法劝说,促他收回成命,否则,宫儿
他们纵是脱出了‘梵净山庄’,在江湖上也无容身之地。”
西令罗骥一想九头太岁钟竞年的话不错,一顿脚道:“程中和他要是变得这样糊涂,老
夫就翻脸和他划地绝交算了!”身形一起,先自扑下山岗,向“梵净山庄”方向飞奔。
九头太岁钟竞年朗朗一笑,紧随在西令罗骥之后而去。
顷刻之间,这五丈崖又恢复了一向的冷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