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竞年一怔道:“有这等事?”
似乎仍不相信。
西令罗骥“嘿!嘿!”二声,道:“以老夫的观察,说功力,宫儿足可在十招之内,制
住北剑程中和那不长进的儿子,但他手下留情,和他敷衍了十五招,才制住他。”
九头太岁钟竞年眉锋一轩道:“其他的人难道尽都袖手旁观?”
西令罗骥哈哈大笑道:“其他的人更不行,一个小子只在他手中走了一招,另一个也只
走了五招,还有四个壮实小子,在那位夫人手中,等于稻草人,差劲透了。”
九头太岁钟竟年一叹,道:“小弟真是有眼如盲,太看轻他们了,如此说来小弟纵是不
为他们安排这条出路,他们也有突围之力。”
西令罗骥也是将感地一叹,道:“老夫何尝不是看走了眼,老弟,不是我故意要这么
说,你刚才不是识相得早,只怕你就要大丢其人。”
九头太岁钟竞年双目精光一闪,道:“老哥哥,你这样看不起小弟!”
西令罗骥不直接回答九头大岁,只把自己作比方道:“老夫有自知之明,敌不过他们母
子十招联手合击。”意思是说:你比老夫差一筹,自然更不用说了。
西令罗骥算得上是目前江湖上的大行家,行家的眼光自有其独到的地方,九头太岁钟竞
年没有理由再不相信他的话。
只见他神色一震,似是突然想起了一事,道:“快,老哥哥请与小弟同回‘梵净山
庄’。”
西令罗骥弄得莫名其妙地道:“你不怕老夫告状了?”
九头太岁钟竞年道:“老哥哥,不要开玩笑了,你要维护莒儿,便非去‘梵净山庄’走
一趟不可。”
西令罗驻倒给说得一怔道:“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