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
“一定是你这丫头,把事情弄坏了,还不从实招来!”接着“啪”地一声脆响,敢情是曾月霞挨了一记耳光了。
曾月霞带着哭音道:
“爷爷为何生气,孙儿如有半句假话,任凭爷爷处置。”
那老人打了曾月霞一记之后,怒气似已稍平,语音变得比较和绥地推测道:
“那么,他一定是不满曾家这门亲事?或者另有心爱之人?”
曾心红线曾月霞道:
“不,这两种情形都不可能,他不但对我敬爱有加,体贴入微,而且还深以空有夫妇之名为歉。他当时曾对我说,二年之后,一定会好好待我。”
老人冷哼了一声道:
“二年未到,他就逃之夭夭了,那明明是缓兵之计,你为什么不及早报知于我?”
锦心红线曾月霞锦心慧口,这时在老人面前,却显得笨拙得很,她嚅嚅地道:
“我……,我………”想是说不下去,改口道:
“请爷爷原谅孙儿这一次,以后孙儿只要能找到他,绝不让他活着逃出手掌。”语音中充满恨意。
那老人听了她这几句话,不但未予嘉许,反而责备道:
“胡脱,如此做法,岂是我的本意?”
锦心红线曾月霞缓缓地道:
“孙儿到时注意就是。”
那老人接着又道:
“方少松之事,暂且不谈,我再问你,擎天手方荫臣那老匹夫,你为什么不设法好好的利用一下?”
话题离开了方少松,锦心红线曾月霞的语音立显,自然她想必她对方少松已有真情,这时只听她音朗气壮道:
“那老东西虚有其名,功力实在稀松得紧,而一付硬脾气却足以偿事,是以孙儿认为他可资利用的价值并不很高。”
那老人似乎觉得曾月霞这番话,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