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有何处置失当的地方?”
那老人的声音冷漠地道:
“这三年来,你做了几件成功之事?”
老人问话之后,便沉寂下来,锦心红线曾月霞似在检讨这三年之中的成败得失,未曾立即答话。
老人不待她分说,一项一项地问道:
“‘龙虎玉钱’呢?”
曾月霞吞吞吐吐的道:
“我原已将‘龙虎玉钱’弄到了手,却又被那贼魔司空白夺去了,这应非孙儿之退。”
老人冷笑一声,又问道:
“方少松呢?为什么也让他跑了?”
锦心红线曾月霞似是一时说不出理由,但却满含委屈的‘嗯’了一声。
老人的声习忽带怒意道:
我看你眉峰不乱,准头如实,明明仍是处子之身,难道你竟忘了师门之恨,和爷爷数十年的良苦用心么?
方晓竹听到这里,不觉更是又惊又奇,忖道:“难道哥哥也发现了她的假凤之身?不,这是不可能的!即使哥哥能够发觉,那至少也要到婚期之后,那时这妖女不应该再是处子之身了,这是什么原因呵?”正当他苦思穷索之际,锦心红线曾月霞已开始泣诉道:
“孙儿怎会不明大体,爱惜个人的身子,而误了爷爷的大事?何况方少松又不是令人讨厌之人,孙儿又何尝不愿把他拉拢进来,成为爷爷的臂助,只是他每次都不理孙儿,孙儿有什么办法呢?”
老人似是不大相信她的话,但却微显吃惊地道:
铁心红线曾月霞没有开口出声,方晓竹猜想她可能是以点头或开口回答了。他很想知道她的回答,因此不觉感到十分失望!
幸好片刻之后,老人便又以更疑惑的声音道:
“他既未认出你的真面目,何能心如止水,毫不动情?这不是不合理的事么?”又隔了片刻,那老人忽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