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悔了,这等于是公开的羞辱他人,不管从什么角度解释,都是说不通的。
文谦康依稀感觉到了可怕,姚希孟和郑勋睿之间的对话,叔父全部都高度他了,从这些对话里面分析,文谦康觉得,郑勋睿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在阅历方面似乎是超过了姚希孟,两人真的在朝廷之中为官了,姚希孟绝不是郑勋睿的对手。
不要小看了百姓的智慧,这是读书人和士大夫最容易忽视的地方。
“女儿年纪尚小,不会知道这些事情,影响也不会太大,我担心的是清扬,文家此次的做法,有悖常理,就是公开羞辱清扬,清扬少年睿智,绝非是常人,文家得罪了清扬,恐怕就是树立了一个死对头啊。”
蒋氏看了看文谦康,都什么时候了,相公想到的还是家族。
“相公,还是想想怎么给女儿解释,女儿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奴家是不知道怎么说的。”
文谦康愣了一下,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文曼珊在家中是很自由的,绝不是常人想象的大家闺秀的模样,因为爷爷文震孟过于的疼爱,让文曼珊的性格变得有些刚烈,做事情大都是按照自身的要求来,而且文曼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时常对读书人的文章做出评判,在苏州的读书人之中也是小有名气的。
文谦康和蒋氏并不能够完全左右这个宝贝女儿。
就说这一次的婚事,就是文曼珊自己提出来的要求,身上有着市井气息的文谦康,早就清楚文曼珊为什么会提出来这样的要求了。
文震孟的培养,让文曼珊格外的突出,不过也让文曼珊心高气傲,小小的年纪,就指点读书人写的文章,评论优劣,对于自身的婚事,肯定也是有看法的,不可能看得起寻常人,去年郑勋睿到苏州来游历,在梅香楼和张溥之间的赛诗会,自然引起文曼珊的注意,张溥在苏州读书人之中的名气是很大的,想不到也主动认输了,这让文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