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扬,你说的很有道理,我暂时不担心了,不过今后还是要注意,若是再次被人抓住了把柄,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这些骏马,我看还是关在马棚里面,不要出去炫耀。”
郑勋睿摇摇头。
“父亲,骏马肯定不能够关在马棚里面,相反要向外面展示,所谓做贼心虚,对方既然写出了疏陈,就不会轻易罢手的,还会有第二次乃至于第三次,越是这个时候,郑家越是要表现出来镇定,大大方方的展示骏马,表示郑家内心没有鬼,相反那些暗中中伤的人,内心才真正的是有鬼。”
郑福贵终于恢复了经商时候的精明了,郑勋睿的分析让他放心了很多。
“好,清扬你说的不错,人家都直接向朝廷弹劾郑家了,要是这个时候我们卖掉了骏马,倒显得我们郑家的确是有事情了。”
“父亲切记,今日的事情,对谁都不能够说,包括对母亲都不能够言语,若是这件事情泄漏出去了,那郑家就真的有麻烦了。”
“清扬,这我知道,我还没有糊涂到那样的境地。”
郑勋睿来拜访,这出乎了杨成的预料,虽说是在府邸。
管家将郑勋睿带进了厢房。
不一会,身着素服的杨成进来了。
“晚辈江宁县举人郑勋睿,拜见大人。”
这是杨成第一次见到郑勋睿,尽管说郑勋睿县试、府试和乡试的文章他都看过了,郑勋睿所作的诗词他也是非常欣赏的,所谓百闻不如一见,郑勋睿敢于到府邸来拜访,这份勇气杨成就是很看好的。
“清扬,你和淮斗情同手足,老夫很是欣慰,既然到家里来了,就不要那么客气了。”
“是,晚辈今日专门来感谢大人,晚辈做事不谨慎,害的大人担忧,晚辈更怕牵连到了淮斗兄,如此晚辈就是罪人了。”
杨成的神色变得稍微严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