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父亲的样子,郑勋睿微微叹了一口气,父亲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按说应该是能够分析很多事情的,可牵涉到官府的事情了,还是显得六神无主,可见官府的权威多大。
“父亲不用着急,什么事情都没有,如此倒是好事情,让郑家的护院可以公开了。”
“清扬,你可不要安慰我,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要不我去县衙,找到知县大人说说,不管怎么说,就算是花费再多的银两,只要能够办好事情,都值了。”
“父亲,孩儿说的是真的,肯定没有事情的,千万不要去找什么知县大人,更不要去找其他人,孩儿心里有数。”
“那你说说,为什么会没有事情啊。”
郑福贵的情绪稍微安稳了一些。
“父亲想想,杨廷枢是什么身份,他又是怎么知道这么重要的事情的,如此机密重大的事情,杨廷枢目前的地位,绝不可能知道。”
稍微平静一些的郑福贵,仔细想了想,不由自主的点头。
“还有,既然是弹劾父亲和孩儿的疏陈,那就绝对不能够让父亲和孩儿知晓,杨廷枢就是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到家里来说的。”
“清扬,你的意思是。。。”
“对,有人认识到这是一场阴谋,所以说才会冒险告知父亲和孩儿的,既然是阴谋,那么朝廷岂会那么容易上当,就算是朝廷不知道真想,难道说南直隶的那么多官吏,就不知道给朝廷做出解释吗,退一万步说,朝廷若真的是要降罪,父亲去找寻江宁县知县,能够有什么作用,难道朝廷会听一个知县的解释吗。”
郑勋睿说到这里,郑福贵放心很多了,脸色也好看了一些。
“孩儿本来也是着急的,家里忽然多了这么多的骏马,怕是会引发他人的注意,正想着怎么做出解释,想不到就有人帮忙了。”
郑福贵听到这些话,脸色又变得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