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中,方便时我们都距离对方不过三米,即便是去做别的什么事情,我们相互也会一起做个伴儿,次拉索恨我,但那是我们约定好的,从失踪的达拉姆与德吉
重新出现的那一天起,我们就约好彼此照应。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万籁俱寂的林中,还是格外的突兀,然而距离我仅十米左右距离的次拉索,却如同没听到我的话一般,不仅没给我任何回应,甚至他的脚步都没有顿一下。
我心中猛的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我想起了之前那些悄无声息失踪的人,我知道,今夜,死神选中次拉索。
次拉索死了,今夜我便可以无忧了。但我却一点都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那一刻,我真的希望被选中的是我。 从第一个人死的那一刻起,我的良心便陷入了强烈的自我谴责中,之后每一个人的失踪与死亡,都让那种谴责更重一分,我虽然也怕死,但我经常想,如过第一个死的人是我,那与我来说,或许才是
最好的解脱。
说到这里的时候,艾布拉用了大量的语言,描述了他当时的心境与内心的自责,我们听的啰嗦,却谁都没有打断他,压抑了这么多年,他的确需要一个宣泄口。
艾布拉就这事说了半天,才终于回归了正题:
我爬了起来,拿一截满是松油的粗树枝在半熄的炭火中滚了一下,火燃了起来,我拿着那截临时的火把,跟在了次拉索的身后。 说来也怪,林中乌漆墨黑的,月光也照不进来,我掌着个火把还走的深一脚浅一脚的,次拉索摸着黑却走的那么稳。他走路的姿势也很奇怪,直挺挺的也不看路,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前方黑暗深处,似乎没有聚焦点。生在这昆仑山中,各种邪乎事儿挺多,妖魔鬼怪附身这事我也听说过不少,我看着次拉索,心说,他这八成是被脏东西附身了。我也终于知道,为何每个人的消失都无声无息,合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