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以逸待劳。”
池韫脾气上来了,席地一坐,继续下花瓣:“我就不信了,这里争不过你。”
俞慎之努力插嘴:“我说……”
楼晏笑了下:“我有何惧?”
完全没了插嘴余地的俞慎之,很想甩自己一巴掌。
故意叫池韫过来,表现得亲密一点,想让楼晏吃醋。
这下可好,他们俩下起棋来,自己跟个局外人似的。
简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无所事事的俞大公子,呆坐了一会儿,说道:“快中午了,我去沈记订个羊汤锅子,你们俩下完记得来吃。”
楼晏随口说了句:“好。”
池韫还记得抬头对他道声谢:“俞大公子请客吗?有劳了。”
俞慎之扯了扯嘴角:“你们别忘了就行。”
他起身,一步三回头,终于走远了。
浮舟不解,问他:“公子,小的去订不就行了?哪用得着您亲自跑一趟?”
俞慎之唉声叹气:“你没瞧出来吗?公子我杵在那,怎么看怎么多余。”
浮舟很是同情:“您想开点,这世上的俊郎君多得很……”
“嗯?”
浮舟马上改口:“小的说错的,是美娇娘……”
另一边,眼见俞慎之走远了,池韫问:“最近怎么这么安生?萧家和康王府都没动静?”
“萧达受了教训,应该不敢再胡乱出手了。至于康王府……”楼晏停顿了一下,说道,“可能在等机会。”
池韫点点头,小声问:“宫里最近怎么样?”
楼晏抬头看了看她的脸庞,又低头看了看她的手指。
拈着花瓣的手指,在鲜红的衬托下,分外莹白。
他心不在焉:“柳婕妤极是受宠,陛下这一个来月,除了去皇后和宸妃那里,其余时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