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听得哈哈一笑:“那倒是。”
只要她不夺权,再怎么跋扈,皇帝都会忍的。
更何况,他现在最戒备的人应该是康王世子,哪里顾得上她?
池韫出了兰泽山房,慢悠悠去司芳殿。
才走到殿外,就听有人在争辩:“不行不行,我下错了,重来!”
另一个人的声音带着笑意:“落子无悔,俞大公子,你这样可不是君子所为。”
“落子嘛!我们哪来的子?”
“唔,这样说也是。”
“对吧?我这个人最讲道理了!”
池韫拐了个弯,看到侧旁台阶上,有两个人坐在那里。地上用香灰划出一副棋盘,一人拿红花瓣,一人拿绿叶子,就这么下起棋来。
她不禁笑了:“两位大人,好兴致啊!”
那两人齐齐抬头往这边看来。
俞慎之兴高采烈,向她招手:“快来帮我看看,下在哪里好?”
楼晏很是无奈。
他没可没错过俞慎之故意挑衅的眼神。
这家伙,是心有不甘,故意找他麻烦吧?
也罢,身为赢家,要大度。
池韫大大方方走过来,拿起俞慎之身边的花瓣,放在其中一个位置上。
“啊!原来要下这里,我怎么没想到呢?”俞慎之击掌。
池韫笑眯眯:“我又不用科举,这些杂学,难免比你学得精了点。”
对面楼晏放下一片绿叶。
“呃……”俞慎之再次举棋不定。
于是池韫接着下:“我走这里,你待如何?”
楼晏换了个地方:“行,你要就归你,不过这里归我了。”
池韫皱了皱眉:“声东击西?那我就……另辟蹊径。”
俞慎之想说话:“哎……”
楼晏继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