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指望以后教化一方,为民做主?趁早拿根裤带吊死,省得以后当了官祸害百姓!”
池韫哑然。
当初醉太平挺身而出,就知道这俞二公子颇有正义感,不想这次又进化了。上次让楼晏说得哑口无言,这次以一对多,却戳得又毒又准。
读书,不就是为了当官么?官都没当上,就先欺负百姓了?
书生们先是一静,随即反应过来,不服:“兄台怎能信口污蔑?我们好好的诗会被打断,都没找他的麻烦,只叫他走,有什么问题?”
“看你穿得体体面面的,怎么也不讲道理?”
“是他说不过便动手,你倒来指责我们?”
俞慕之冷笑:“一个个人模人样的,倒跟没长眼睛似的。是他先动手的吗?明明是你要推人家,却因为体弱险些跌倒!年纪轻轻的,却不如一个老人家力壮,平时是不是没练骑射?君子六艺都不学好,教训起别人倒是理直气壮!”
“你……”
俞敏掩了面,向池韫致歉:“我这二哥,向来冲动,让你见笑了。”
池韫却道:“二公子心如赤子,真挚纯善,有什么好笑的?该感佩才是。”
俞敏默了默,问:“你真这么想?”
池韫也安静了一会儿,回她:“心是好的,只是有点没章法。”
俞敏笑出声来:“你想说他蠢就说吧,我也觉得挺蠢的。”
堂堂俞二公子,要跟人吵架,哪用得着亲自下场。拉拉扯扯的,平白弱了气势。
她们俩安坐如山,饶有兴致地看热闹。
池妤倒是急得不行,恨不得冲进去拉开他们,免得俞慕之跟人打起来。
当然,俞二公子还没冲动到这地步,争了几句,便让人带那花农离开凉亭。
池韫和俞敏跟上去,听他安慰那花农:“老人家别理会他们,安生回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