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外合,你才会落到这般田地。”
陈登则冷哼道:“糜竺,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装,你的奸计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陈登。”
“什么奸计,你休要血口喷人!”糜竺更加愤怒。
刘备却手一摆,喝道:“子仲先不要说话,让他把话说完。”
糜竺无奈,只好闭口。
陈登这才拱手道:“主公,糜竺所谓的诈降,分明是假戏真作,他只是以此为借口,堂而皇之的把主公的兵马骗到西门,好掩护那苏贼趁着其他三门空虚,来一个声东击西,主公你了这个黑心商人的奸计啦!”
众人脸色立变,刘备的眼顿时涌起深深猜测,不禁瞪向了糜竺。
糜竺也是大为吃惊,万没料到陈登竟有如此辩才,编出了这等谎话来,简直是要把黑的说成白的,明明他是献计有功,反被其诬为了勾结苏哲的奸贼。
糜竺是又气又怒,指着陈登骂道:“姓陈的奸贼,你休要仗着你口齿伶俐,在这里血口喷人,我看你是死到临头,狗急跳墙,才会像疯狗一样乱咬人。”
在此时,东门方向,突然间响起震天杀声,似有万千兵马正在攻打东门。
刘备脸色骇变,瞬间涌起深深惊色。
糜竺更是惊到脸色发白,额头瞬间冷汗刷刷往下直滚,适才的慷慨正气,陡然间烟销云散,变的满脸尽是心虚的表情。
陈登同样是吃惊不已,暗忖:“我适才只是为了自保,才编出苏贼要趁机从其余三门偷袭,难不成,竟然给我说了,那苏贼当真是……”
念及于此,陈登身形剧烈一晃,身形如陷冰渊之,被前所未有的彻骨冰寒包裹,深深的打了一个冷战。
此生都未有过的恐惧感,转眼将他全身淹没。
先是识破了他的伪降,接着又识破了糜竺的诈降,将计计派他进攻朐县,借刘备之后除掉他,又趁他们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