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再次阴沉起来。
关羽更是斥道:“你还有脸说,若非是你那一封书信,大哥又焉会放松警惕,让苏贼瞅了空子,抢走了糜家小姐。”
刘备阴沉的目光,怒瞪向了陈登,要听他如何解释。
陈登则苦着脸道:“这件事我确实冤枉,我也没料到,那苏哲是假意回师下邳,暗却派出轻骑往朐县劫亲,我也是被他给瞒骗,绝非真心想欺骗主公。”
刘备的表情又缓和几分,捋了捋胡须,似乎要相信陈登的自辩。
这时,一直沉默的糜竺,却忽然冷冷问道:“算你之前所说都算是真的,那今日你率军来攻我朐县又做何解释?”
陈登一时语塞。
糜竺这一句质问,可真是把他问了绝路。
他若是回答苏哲看破了糜竺诈降,命他率军前来,乃是故意借刘备之手来除掉他,那糜竺必会质问他,明知是计,为何还要傻乎乎的来计送死。
而他若回答不知这是苏哲的计策,便更加证明,他是有心为苏哲效力,想要攻打朐县立下大功。
不管他怎么解释,都无法再把谎言编圆了。
额头悄然滚下一丝冷汗,他悄悄瞟了一眼四周,似乎感觉到了冰冷的杀机。
眼珠一转,他心便有了主意,突然间一指糜竺,厉声道:“我之所以率军前来,是因为你!”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聚向了糜竺。
糜竺身形一震,一脸茫然,反问道:“关我何事!”
陈登便大声道:“我正是因为看穿了你勾结苏哲的阴谋,为了顺利脱身,前来面见主公,向主公揭穿你,不得已才冒死率军前来攻打朐县,幸亏主公洪福,让我能活着站在这里,向主公拆穿你!”
糜竺脸色立变,怒骂道:“好你个叛贼,到了这个时候,你竟还反咬一口,你可知正是我向主公献了诈降计,假意归顺苏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