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叹道:“元直的谋略倒也可与九媲美,只可惜大局观有所欠缺,不然也不会跟刘琦靠近了,他终究还是逊色于九呀。”
说罢,司马徽放下棋子,叫把徐庶请进来。
庞德公则以不打扰他们师徒说话,起身离席,先行告辞。
片刻后,一名年轻的青衫儒生,从容的踏入了竹屋之。
“学生徐庶,向恩师问安了。”徐庶深深拜下,长揖到底。
“元直不必多礼,快坐吧。”司马徽微笑着拂了拂手。
徐庶起身,跟司马徽相对而坐,坐在了原先庞德公的位置。
他低头扫了一眼案几,便笑道:“方才德公先生来拜会恩师了吧。”
“何以见得?”司马徽好道。
徐庶便指着案几的残局,不紧不慢道:“这盘棋厮杀的难解难分,放眼整个荆州,能与恩师在棋艺不分伯仲的,怕是只有德公先生了。”
司马徽笑了,赞道:“你啊你,眼光还是那么锐利,不错,方才庞德公确实来过,刚刚才走。”
说着,司马徽亲手给徐庶斟了一杯茶。
“多谢恩师。”徐庶端起茶,一饮而尽。
司马徽方是笑道:“你做事向来目的性很强,若是无事,应该不会来为师这里,说吧,你有什么心事想与为师说。”
“知学生者,恩师也。”
徐庶恭维过后,表情变的郑重起来,正色道:“学生此来,是专程来告知老师,学生打算出山,去辅佐那刘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