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理出牌了。”
司马徽黑子悬在半空,没有落下,不禁也道:“这我也是有些意外啊,说实话,当初子明未曾昏迷之前,曾跟我促膝长谈过数次,都说他的志向是将来寻一明主辅佐,实现他兼济天下的理话。”
话锋一转,他却又叹道:“直到当日招贤会再见之时,我才从他的话听出,他不甘屈居人下的意思,好似他醒来之后,变了个人似的,性情志向都大异于从前,叫我这个当老师的都捉磨不透了。”
“多半是昏迷久了,才导致他性情转变吧。”庞德公也跟着感慨道。
两位智者,不由唏嘘起来。
司马徽却忽然想起什么,便笑问道:“先别说我的学生,说说你庞家大位才啊,他也是咱们军师盟评出,九之一的风雏啊,眼下荆州热闹,他没有出山凑凑热闹的意思?”
庞德公拂了拂手,苦笑道:“我那侄儿别提了,他性情古怪你也是知道的,谁也猜不透他心里琢磨什么,我次也旁敲侧击的询问过他,他却反问我一句:刘景升乃守成之徒,不值得辅佐,难不成让他这凤雏,去辅佐那卧龙去不成?”“
司马徽先是一怔,旋即会意,不由摇头笑叹道:“说起来,这荆州除了刘景升之外,也只能去效忠苏子明了,可惜才皆有才的骄傲,凤雏又怎甘向卧龙俯首称臣呢。”
“谁说不是呢。”庞德公附合着一笑,“所以我那侄子怕刘家父子征辟他出仕对付你那高徒,一早外出云游四方,说是要增长见识,寻访明主,也不知何时能归。”
“算啦,不说他们这些年轻人的事了,我们接着下我们的棋。”
二人的注意力,又重新的回到了棋盘。
方才下了几步棋,门外书童入内,报称有一位叫徐庶的书生在外求见。
“徐元直么?你这位高徒可是差点也被评入九啊,听说他最近跟刘琦走的有些近呢。”庞德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