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不是咱们荆州儿郎,耗的还不是咱们荆州人的财富,最终若是成功了便罢,若是失败,咱们白白牺牲了那么多,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蒯良身形一震,陷入了沉默。
良久之后,蒯良恍然开悟,叹道:“看来还是二弟你看得通透啊,怪不得你一力阻止主公北勤王,除掉苏哲,看来你是怕主公得到天子之后,萌生了不该有的野心啊。”
“兄长总算是理解了我的苦心了。”蒯越欣慰一笑,叹道:“一个没有枭雄能力的人,却有枭雄的野心,只会害人害己。”
蒯良微微点头,眉头却是一皱,“只可惜咱们这位大公子其父更有野心,蔡瑁惦记着南阳那块沃土,黄祖又是睚眦必报,非要杀苏哲,以报他儿子被羞辱之仇,这三人联起手来,铁了心要鼓动主公出兵灭苏哲,谁也挡不住啊。”
“这也是没办法,谁让那苏哲一介寒士,却自恃甚高,得罪了半个荆州世族,还野心爆棚,妄图挟握天子,学做第二个董卓,他自己要找死,谁都救不了他。”
他话音未落,忽然间,堂外响起了嘈杂之声,似乎许多人涌了过来。
蒯家兄弟和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去。
刘表酒杯刚刚举到嘴边,也停了下来,好的抬头向大门望去。
片刻后,蔡瑁便满头大汗的奔了进来,后边跟着一堆士卒,抬着一张担架,面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子。
“是大公子,大公子受伤啦!”不知是谁眼尖,率先率出了刘琦,一声大叫。
大堂,顿时一片惊哗,所有人都跳了起来,纷纷围了去。
刘表也是神色惊变,手酒杯都险些没拿稳,酒水晃出了许多出来,打湿了衣裳。
他也顾不得衣裳湿了,一跃而起,大步冲下台阶,分开众人扑至了担架前。
瞬间,刘表倒抽了口凉气,僵硬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