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我自然也乐见其成。”
“话是这么说。”蒯良点点头,却道:“只是主公已娶蔡德珪的妹妹为后妻,今其子又纳他侄女为妻,蔡家跟主公的关系这么亲密,俨然已成了荆州的外戚一族,算压制住了黄家,难道你不怕他蔡家将来尾大不吊,气焰盖过了黄家么。”
蒯越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诡笑,说道:“兄长放心吧,蔡德珪这个人你还不了解么,论谋略不过是一庸碌之才,论武艺用兵,连黄祖都不如,这样一个人,算掌了大权,你我只需略施手段,还不是被我们掌控于股掌之间。”
咽了口唾沫,蒯越自信道:“所以兄长根本无需多虑,我们蒯家只要不贪,安于做荆州第三大家族,坐看黄家跟蔡家明争暗斗,我蒯家的利益便可不受任何威胁损失。”
听罢蒯越这番话,蒯良长长的吐了口气,似乎对弟弟的这番谋划,竟有几分失望的意思。
“怎么,似乎兄长对我所说,有不同看法。”蒯越语气有几分不悦。
蒯良呷了口酒,叹道:“异度你所说句句在理,你的谋划也确实可以保证我们蒯家地位,只是二弟你一心只顾着眼前的家族利益,难道一点都没为刘荆州设想过长远的利益么?”
“长远的利益?你是说争雄天下,逐鹿原,成兴汉室的伟业么?”
蒯越一连串的反问后,却又无奈一笑:“我倒是想啊,可惜咱们这位主公,胸无枭雄之志,只想着能保得一隅之地,既然如此,我自然只能顺应意,把目光放在眼前,以保全咱们蒯家的利益为了。”
蒯良一怔,苦叹道:“也是啊,可惜咱们荆州这块宝地了,明明有争雄的资本,却偏偏迎来了一位胸无大志的主公,可惜了,可惜了啊。”
“胸无大志倒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蒯越语气变的意味深长起来,“要是碰一位有野心的主,整天想着鲸吞天下,咱们荆州得出人出钱又出粮,到时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