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物件才在四娘口水啦啦的缠搅中恢复了昔日的风采,唤醒了多年前的雄壮,像个棒槌一样,指向遥远的东方。
四娘满意地拨了一把老汉的物件。
她骄傲地看到物件终于像弹簧一样颤了几颤。
大爷,我伺候你,你还满意吧?
我的亲亲娃,舒服的很,满意的很,我那死去的老婆,一辈子都没这么倒腾过。非常满意。
既然如此,那大爷您一会儿弄我的时候,就弄我的后庭花吧。
啊?啥后庭花?你下面有朵花?
大爷,你连后庭花都不知道呀?
亲亲娃,我一个老头子,咋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咋叫的呢?我们都直来直去的,逼就是逼,球就是球,没多余的话儿。
大爷,后庭花就是屁眼呀!
大爷愣住了,他有些不解的看着跪在眼前的这个小姑娘。
四娘抬起头来,大胆地说道:大爷,你先听我说两句,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要是我说的没理,你该咋日就咋日;要是我说的有理,你得根据我的意思来。
亲亲娃,你说说看。大爷的棒槌朝上翘了几翘,自下而上,准确无误地击打在了四娘那嫩滑的尖下巴上。
大爷,你说我以后是不是要嫁人?
那是。是个姑娘,迟早要嫁人。
大爷,嫁人以后,是不是要入洞房?
大爷激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