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断定这个一见她就流口水的小伙子肯定是要弄她的,所以她也就没吭声,闷头钻进小伙子的怀里蹭来蹭去,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狂野。四娘当晚的心情奇差,似乎除了被人日上一球,其他的任何事情都没啥意思,连睡觉都没意思。
四娘等啊等啊,等了两三个小时,这小伙子居然紧张的连身体都不敢动弹一下。
小伙子实在是太纯洁了,巨大的幸福感让他一直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搞不明白平日里连正眼都不瞧他的四娘怎么会毫无预兆地钻进他的被窝,他害怕惹四娘不高兴,抱也不是,推也不是,只好一动不动地任由心中的仙女在自己的怀里乱拱。
四娘最后看出了端倪。她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四娘知道,如果她不给他一些明确的表示,小伙子今晚是干不了她的。于是她就抓住小伙子的手,把它送进了自己的裤裆。
一触到那片滑滑的黑草,小伙子立马就噗兹噗兹地喷了。
他弄湿了自己的裤裆。他(不是她)羞地面红耳赤,不敢直视四娘的眼睛。
倒是四娘依旧淡然,隔着一层衣服,四娘用手心摩了摩小伙子的物件部位,然后又将湿漉漉的手心凑到自己的鼻子前嗅了起来。
就这样一个极其简单的动作,却让小伙子的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