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不?
不香。
好闻不?
不好闻。
日你妈。张翠兰骂了一句,脑袋转了过去。
啥味道都说不清楚!
酸味。
哦知道了!不是酸味,那是逼味。不信你闻其他女人去,都这种味道。
哦。
快上啊。
咋上?
张翠花撅着屁股等了半天,最后等到的却是他这句话。她生气地站起来骂:朝我沟眼子里捅,总会吧?咋这个怂样子?难不成要我日你吗?我的裆里面要是有根和你一样的东西,这方圆的女人早就被我日遍了!有点出息行不?
面红耳赤的张军辉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他让翠花重新扶着树枝,自己站在翠花的大屁股后面,伸手抓住屁股的两瓣使劲朝外掰了掰,这才看到屁股沟里黑乎乎的。他心想差不多就是这个位置了,然后挺着自己的粗硬棒槌,猛地戳向了那道黑乎乎的沟壑。
妈呀!张翠花一声惨叫,屁股像触电似地收了回去,她转身过来,连续扇了张军辉几个耳光。
我叫你日逼,你日我的屁眼!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