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揪了揪张军辉的头发,问道:军辉,你原先日过女人没?
军辉颤抖着摇头。
她被军辉的那副样子逗乐了。
没关系,我也没被人日过。
瘪三也没有吗?张军辉忍不住问。
想日没日上,上了我的当,被我给煽了!就他那货色,还想日我!张翠花说道,我又不是母老虎,你就这么怕?
怕。大家都叫你花木兰。
花木兰咋了,花木兰还不照样要找男人,要被男人日。
她说着就顺手瓣住一根苹果树枝,把自己庞大的滚圆屁股朝张军辉了撅了过去,
大屁股在黑暗中泛着隐隐的白色,几乎要挨到军辉的脸上。
一股强烈的异味扑鼻而来,让张军辉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张军辉差点晕了过去。
他憋了一会儿气,然后又大口大口的喘着,尽量避免自己使用鼻孔。
因为他发现,只要用口呼吸,他就勉强能够忍受。
好久,他才慢慢的适应了这种又酸又骚又臭的味道。
翠兰。张军辉把脸侧向一边,喊了一声。
咋了?努力爬着的张翠兰使劲转过头来。
你的屁股!味道真个价大!
啥味道?
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