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走屋子,将皮帽子放在茶几上,一眼看到天天,那气就不打一来。
天天的爹老子是张二狗,张二狗就是偷狗之辈,他闺女也好不到哪儿去。
王天昊偷他家的羊,说不定就是这女人馋,怂恿的。
所以如意懒得跟天天打招呼,一坐在了沙发上。
巧巧发现男人屋,赶问:“你回来了?看天天姐为咱孩子做的衣服,多好……。”
如意没有搭理巧巧,也没有搭理天天,虎着脸,将脑袋扭向了一边。
巧巧问:“你咋了?不服?还是谁给你气受了?”
如意:“被偷羊贼给气得!”
天天感到不对劲,觉得这两口子要吵架,尴尬地不行,赶站起来说:“巧巧,俺走了,你们聊你们聊,时候不早了,俺该回家为你天昊哥做饭了。”
巧巧站起来送她:“姐,你晚上再来,俺等着你哈。”
“一定一定,你们聊,俺走了,白——。”
天天走出屋门,走出了羊场,看不到影了,巧巧抬手碰了如意一下,埋怨:“你这人真是,见人连个话也不会说。木头疙瘩一样。”
如意还是余未消:“知人知面不知心,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巧巧帮着男人倒了一杯,问:“没头没脑的,你说谁呢?”
“你猜我们家羊被谁给偷走了?”
“谁呀?”
“王天昊!!”
“你咋知的?可不能乱说,天昊哥咋会偷咱家的羊?他本不是那样的人。”
“我乱说?就是他偷的!”
“你这个人,说话也没有遮拦,你有啥证据?”
“这都吃上了,还要啥证据?他吃的就是咱们家的羊,早不丢晚不丢,偏偏他回来咱家的羊就丢了,早不吃晚不吃,偏偏咱家的羊丢了,他就大炖羊。王天昊就是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