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到面前的羊,如意的心理咯噔一下。
王天昊吃的羊,不就是我丢失的那三只羊?
真是防夜防家贼难防,想不到这小子竟然真的偷了老子的羊。我吃你了隔壁!
他的脸腾地沉了下来,心里的气不打一来,冷哼一声:“不是自己家的,我怕吃了不好消化。”
王天昊问:“你啥意思?”
“没意思。”
“没意思是啥意思?”
“没意思就是没啥意思。你想要个啥意思?”
王天昊说:“好,好,不久一碗吗?说那些扯咸蛋的话啥?好偏心当成驴肝肺了。”
话说完,天昊气哼哼将盆端了过去,巴里咕嘟一句:“莫名其妙,你小子吃了?”
看到天昊气哼哼走那边的屋子,如意也哼了一声:“拿俺家的东西做人,你把人都做成了。”
他气哼哼走了羊场的宿舍。
宿舍里有两个女人,一个是自己媳妇巧巧,另一个正是王天昊的未婚天天。
天天跟巧巧正在屋子里聊天,两个女人热火朝天,叽叽喳喳。
巧巧从小就跟天天好,天天的手巧,不但教会了巧巧纳鞋底子,绞鞋样子,打衣,还教会妹妹怎么做棉衣棉。
现在的女孩子跟从前不一样了,从前的女孩子,不会针线活儿,嫁都嫁不出去。针线,女工,还有女红,是评价一个女人是否贤良的标准。
现在大梁山有钱了,后面起来的女人大多不会做针线,因为可以用钱买。
巧巧怀孕期间,闲着也没啥事儿,于是把天天招呼过来,一起学女工,顺便给将要出生的娃娃做衣服。
巧巧说:“天天姐,你的手巧得很,做啥像啥,俺天昊哥哥将来娶了你,可真是有福气。”
天天说:“你天昊哥才不稀罕呢,他看不上俺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