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该咋办?这是不是病,用不用吃?”
王庆祥的眉头展开来,把烟锅子在桌子上磕了磕,卷起来别在里,这才说:“手伸过来,我帮你把把脉。”
憨子伸出了壮的大手,放在了桌子上。
王庆祥手捋长髯,微闭双眼,摇头晃脑,仔细感受了一下憨子的脉搏,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
最后,他的眼睛睁开了,说:“你没病,健康得很,说不该这样。”
憨子问:“既然没病,那为啥会这样,俺好不容易才找人学会……怎么跟媳妇在一块。”
王庆祥说:“主要还是新手……张。”
憨子说:“俺不张。”
王庆祥:“你的潜意识里张,就会出现早些。早些分很多种,有的是时间短,而你却是没时间,甚至零时间就出现了这种状况。”
“那你还说不是病?”憨子白了王庆祥一眼。
王庆祥笑着:“这的确不是病,时间长了就好了,回去以后多休息,注意营养,一年半载以后,习以为常,孰能生巧,就手到擒来了。”
憨子咕嘟一声:“跟没说一样。”
他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熟能生巧,习以为常。他连女人的第一坎也迈步过去,还谈个手到擒来?
王庆祥的话不能深说,只能点到即止。
憨子虽然傻,可总算听明白了,目前没有别的办,只能等。
这天晚上,回到家,憨子的心里很不是滋。
他觉得对不起芳芳,这么好的女人嫁给自己,却不能给女人应有的幸福和快乐,这不一朵鲜花牛粪上了吗?
他决定再试试,庆祥伯都说,熟能生巧,不行怎么可能熟悉。
所以,晚饭以后,当芳芳刷了锅碗,再次上炕以后,憨子又控制不住了。
他过来拉芳芳的衣服,说:“芳,夏天热,除了衣服吧,这样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