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馆。
走中医馆的时候,憨子还不好意思,站在那儿等等。
一直等到看病的人走完,王庆祥腾出了手,他还是不好意思开口。
王庆祥早就看到了他,呵呵一笑:“憨子,过来,来坐这儿,陪叔说说话。”
憨子规规矩矩的,坐在了王庆祥的对面。
王庆祥知他有事,但是没有立刻问,而是首先拿出烟锅子,捏出一撮烟丝,放在烟锅子填平,压实,火柴点上,深深了一口,一团黑雾从他胡子拉碴的鼻孔里发出来。
这才问:“你来我这儿啥事?有病了?那儿不服?”
王庆祥觉得憨子着凉了,新婚的小夫着凉是常事。
年轻人新婚燕尔,火力大,整夜整夜地折腾,不着凉才怪呢。
那知憨子的脸首先红了,吭吭哧哧半天也没说出个啥,脸红脖子。
王庆祥问:“那到底哪儿不服?”
憨子说:“庆祥叔,俺没有不服。”
“没有不服,大早上到我这儿啥?不会是找我唠嗑吧,有话只管说。”
憨子用眼瞄了瞄,发现四周没人,这才压低声音问:“叔,俺跟芳芳……不知咋回事,就是不能……办事。”
王庆祥一愣,饶有兴趣问:“咋了?女孩子害羞,不让你碰?”
“那倒不是,问题是,每次俺没有碰到她,就首先……没劲了,您说,这是咋回事?”
王庆祥可是老中医,经过他手治过的病人,没有上万也有数千,一听就明白咋回事了。
他笑呵呵问:“是不是……早些?”
憨子没说话,红着脸点点头。
王庆祥惊讶地问:“五天了,芳芳还是……闺女?”
憨子又点点头。
王庆祥说:“可惜了,可惜了……”
憨子问:“叔,你给想个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