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毕以后,两人和衣上床,伍文定还自作聪明的拿个枕头放两个人中间。三人众早就快乐的哼哼着挤在一起开始打鼾了,播种机更是压得床板嘎吱响的翻身大睡。两个人『迷』糊眼看哆嗦眼的说了声晚安,就在一床被子下,伴随浓浓的酥油味以及鼾声倒头就睡了。
一早被汽车喇叭的声音喊醒的伍文定张开眼睛,没有玉臂搭在胸前,也没有娇躯缠在身上,只有一张白净细腻的脸在旁边,不是那种惊艳的美女,但肯定算是个美女,碎碎的短发很黑,不是标准的瓜子脸,但是有点瘦,薄薄的嘴唇有点小,鼻子很挺,眼窝稍微有点点深,眼角比较长,所以虽然眼睛是闭着的,应该比较大,对比眼窝和鼻梁立体感很好,如果是素描的话,可能要稍微调整一下笔法,因为整张脸都很细腻,不太适合笔触感比较明显的风格,最好是用面包屑带点『揉』擦的手法来处理,但是别太过,过了就有点类似街头炭精画了。
细细的点评完毕以后,伍文定悄悄的艰难起身,如同战壕里的战士一样躬身溜到屋外,先放水,然后蹲在屋角,明媚的阳光完全没有昨天晚上肆虐的痕迹。三人众和播种机早就在外面了,看见他出来,挤眉弄眼的对着他笑,伍文定顿时觉得民族团结真的很好,掏出烟,一人一支,寺庙中层扎西不要,于是就开始了早间晒太阳活动。
播种机看起来很憨厚,话不多,老是笑。红条男说他们等会就走,有车坐车,没车就走到县城,你是不是要等你媳『妇』起来再走?扎西说他也要赶紧回寺庙,有规定时间的。
伍文定看着阳光从屋角斜过来,还早呢,今天怎么都能把这40公里走过去,就不着急,问扎西:“你是哪个寺庙的,我是过来写生的,寺庙应该是重点要去的哦?”
扎西看来很明白写生是什么意思:“我是万象大轮寺的,就在县城外北面10多公里外,你一定要记得来找我,我请活佛给你赐福。我们那经常有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