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之过?那还要说?后来呢?”,盐户们急忙追问道。
‘噌……’的一声,程默从土台上跳了下来,双手使劲拍拍道“后来?就没有后来了,陈覃铁着个脸灰溜溜的走了。
倒是他的管家说了一句‘转告你们仲大人,那块地你们可以随意筑盐田了’……”。
“仲大人英明……”,所有人转过身来,连连竖起大拇指,看到的却是仲逸斜躺在草丛中,懒懒的模样,几乎要睡着了。
“大伙儿都听好了,从此之后,这块地就归是我们盐田了,看谁还敢指手画脚?”。
林大团吩咐众人继续干活,自己向仲逸这边跑了过来,信心满满的说了一句“仲大人,盐田的问题解决了,剩下的,我们就可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仲逸微微探起身子,示意林大团也坐过来“大团啊,上次你说的那个铁矿、铜矿的事儿……再详细给我说说……”。
林大团微微一怔,而后有些不自然的上前道“仲大人,此事说来话长,其实我打铁的时间比挖盐都长,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儿了……记得多年前……”。
夜色下,城中盏盏灯笼挂起,行人们依旧恢复了往日了悠闲,正值饭点,酒楼客栈里远比街道上热闹些,这倒也是常有的事儿。
盐课衙门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热闹的不是一点点,对衙役们而言,今日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日子盐课提举司终于在知府衙门面前威风了一把,相当的过瘾。
顺便,也给那位昔日的户部侍郎一个下马威,灰溜溜的走了。
算起来,这已经是第二次‘灰溜溜’了。
仲大人果真名不虚传,时时事事都在印证着这一点,那怕是昔日对王核心存幻想的人,也彻底服了。
“说好的,仲大人今晚要陪夫人,大家伙儿自便,今晚的酒菜都是仲大人一个人请了”。
伙房中,程默端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