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首辅在内,都是翰林院出身的,侍郎算什么?”。
“是啊”。
“你猜他们来说什么?”。
“这还要说,当然是求仲大人不要在这里筑盐田了,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嘛”。
这互动的,简直没谁了。
程默踮了踮脚尖,狠狠的说了一句“什么就是他家的地?呸……我去他个是狼是狗,这块地真正的主人,已都在盐课衙门的大堂上了”。
盐户们疑惑的问道‘不会吧?这几块地的主人,居然真的去盐课衙门了?’。
这么一说,程默竟然有些不屑了“那还要说?这么大一块地,本就是几家的,只不过是那陈覃的管家硬将几户人家叫到一起,还弄了什么契约,还说是买过去的,给了人家银子什么的?人家能干吗?”。
“哦,原来是这样……”。
盐户们似恍然大悟,却又不解道“不对啊,他们既然有契约,白纸黑字的还有手印,怎么个说法呢?”。
程默这才点点头,如释重负的向众人解释道“对啦,这才是很好接话儿的嘛,要么说我们新来的同提举杨大人英明果断、出手不凡、那叫一个厉害呢?”。
“快说说,杨大人是怎么个厉害了?”,盐户此刻完全成了‘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
程默望望仲逸,得到准许后他便开始模仿起杨尽洺来“陈覃,你说你些地都是你的?就凭这些契约?可人家农户们说他们根本就没有拿到这笔银子?”。
“是啊,这话没错,他们确实没有拿到那笔银子,别的不说,就说其中的张三吧,他家都快揭不开锅了,若是真的那笔银子,可能吗?”,众人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程默嘿嘿一笑,莫名其妙的说道“只见杨大人轻轻说了一句过些天本官正好要去趟京城,就此案向都察院那些昔日的同僚们看看,到底是谁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