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掌院学士,好久没有与他说说话了”。
仲逸背抄着双手出了屋门,身后的程默连连点头:对喽,在翰林院,得找掌院学士。
……
午后阳光洒下,都有些懒懒的困意。
用唐小丫的话说,这两个多月来,自己都是‘宅’在家里,到了这个点,不睡会午觉,都有些不适了。
都是惯得。
“殿下正在对弈,仲大人这边请”,王府侍卫前面引路,也得规规矩矩的跟着。
对弈?木亭一张石桌前,一名詹士正起身施礼,频频点头,而后便作告辞状,看样子是败下来了。
二人迎面而过,微微点头对视,算是打了声招呼。
还好,既不用像次一样站立垂钓,也不用花园种地了。
“听说你染了恶疾,没落下什么病根吧?”。
又是这句,裕王朱载垕也不能免俗,不被‘染了瘟疫’吗?怎么每个人见了都要问这么一句。
“嗯,托殿下的福,都痊愈了,并无半点病根”。
说话间,仲逸浏览棋盘,看样子二人棋艺还算不赖。
在凌云山时,师父凌云子曾授棋艺,师姐最为精通,师兄次之,唯独仲逸,达到一个小水准,再也提升不了。
“听说仲侍读采过人、棋艺更是了不得”。
朱载垕看去心情不错,不像是府失窃的样子。
“献丑、献丑”,仲逸心里一阵嘀咕:是谁说的我棋艺了不得了?
关于朱载垕,仲逸已查过很多次:继承大统后,在位六年,重用徐阶、高拱、张居正等,做了些事情,只是他沉溺于美色,推崇药物助兴,竟驾崩于三十六岁。
关于这位后继之君,有很多故事,但大多与自己无关,也不需要记得那么清楚了。
大明内忧外患,吏治要整顿、民要富、北虏南寇,还有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