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银,读读写写,读书人的事儿,算是事儿吗?”。
有问必答,费思应絮絮叨叨:“不过,听说裕王府那边倒真出了点事儿”。
“前些天的一个夜晚,天空下着蒙蒙细雨,周围一片寂静,话说连个月亮都没有,街行人更少了……”。
“说人话,真拿自己是说书的了”,仲逸没好气道。
“哦,裕王府有窃贼光顾,丢东西了”。
费思应放下茶碗,一脸的正经:“这么一件新鲜事,别的-----没有了”。
仲逸笑道:‘你这是来蹭茶的吧?’。
程默搬来厚厚一摞书,气喘吁吁催着让仲逸翻阅,巴不得费思应快点离去。
看样子,是该时候离开了,这么好的茶叶,才泡了一遍,可惜了。
“仲老弟,说好的,你欠我一顿酒,这几天兑现啊”。
费思应慢慢悠悠走了出去:“听说,西街那边又开了家酒楼,很不错……”。
连新开的酒楼都找到了,岂有不去的道理?
费思应走后,仲逸见程默也闲的不行,这小子消息灵通,不是一点点的通,打听新店铺,最合适不过。
“打听这个倒也不难,只是不知仲大人的那位朋友有没有说,预算准备多少银子?照这样的手笔,可是一个相当大的数目”。
程默对京城各地段铺面的情况门清,这绝不是随意一问。
“你尽管去打听,管那么多干嘛?我也只是受人之托而已”。
仲逸轻描淡写一句,却又问道裕王府失窃的事儿。
“好像是有这么个说法,但传了几天也没下,毕竟是王府嘛,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程默收拾着茶具,除了仲逸那套外,别的都放到一个小木盒里,什么时候用什么时候取,用完洗好再放回去。
“好吧,既然无事,便去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