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山坡,是一块软软的草地,将大白驹拴好,难难在它耳朵慢慢**着,嘴里还念叨几句,片刻后大白驹竟卧了下来。
一个干饼、半块熟肉下肚,睡意头,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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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在动?嗯?怎么还动?
难难感觉有东西在靠近,似乎是睡梦,潜意识恐惧和无助令他在梦都能感到无法喘气,一阵慌乱……
人言梦是反的,可对于此刻的难难来说却绝非如此。
突然,他猛地坐了起来。
大白驹早开始“用餐”了,叔干四周一圈的草地已被它啃出一个大坑来,到了难难身边,不能下口,马儿只好舔舔他的手臂,算是打招呼了。
缓过神来的难难第一反应一个字---------走。
走,一直朝着县城方向走,难难知道县城很远,他不敢将食物一次吃完,他甚至想着:采集野果或捞鱼也可来充饥。
只是他不曾想到:所经之路几日不遇一村,且也许几日不见一个路人。
田二叔告诉他的那个岔道口并未出现,难难现在却遇到了一场大雨。
一场整整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雨。
山野一个破旧的茅草屋,大概是猎人或附近农户临时歇脚所用,不过只是众人所用而不曾尽心修葺,四周多处破损,只能勉强作为遮风挡雨之地。
难难与大白驹在此整整睡了一天一夜。这一天很漫长,很饿,很冷,又很热……
难难病了。
雨后天晴,他再也无法休息,当下即便不去县城,也要去找吃的。
头烫、口干、乏力,难难好不容易了马,继续朝县城走去。他盘算着:先找一条河,喝点水,没准还能捞到鱼呢。
雨后河水浑浊,是冲击泥土的缘故,河水如何能饮?如何能捞鱼呢?这一点难难直到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