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倒众人推,平日一向不好管事的的龚老头今日却一反常态:站到儿子这边,且态度非常坚决。
只是不知他们真担心神婆所说,还是因为当年留下那些银子不够花了?
此次神婆所言,岂不是给他们打发难难的一个口实吗?
若只是自己老头与儿子反对则罢,龚王氏此刻面对全村人的极力反对,本举步艰难,可这偏偏又遇到个神婆,毕竟她一个妇道人家,能有多少力量……
该如何向表哥交代?龚王氏自己也舍不得这个孩子。
后有人竟向龚王氏危言耸听道:“也听说别处发生过此类怪事,人家会把视作罪魁祸首之人吊起来活活烧死”。
活活烧死????
……
这样,在无望与无助,龚王氏最后也没了主意……
难难是注定要离开了。
后知后觉、不知不觉,以本能为主导的思维有时看似利己,实则自己都不知内在荒谬之处。
而义村如此抉择,皆是因愚昧与软弱。
人,不该左右别人的命运。可如若无法左右别人的命运,亦无法阻止别人左右自己的命运,那你的命运一定会很惨。
而更惨的是:不知别人何时或因何事而左右你的命运。
难难是这样一个可怜之人,此刻他的命运是被别人左右,毫无任何反抗之力。
“难难,难难……”,一个身影快速奔来。
急忙揩去泪水,难难两眼发亮,靠近一看原来是田二
莫非村人让他回去?还是老姑让田二来?
未等难难开口,田二抢先道:“难难,村东头大槐树下拴一匹马,是你平日里最喜欢的大白驹,记住,千万不能呆在村里,也不能再回来……”。
毕竟脑袋太小,难难一下子消化不了这么这话。
“这些干粮留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