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看着这个女人。
舒葑的语气依旧波澜不惊:“是。”
宽大白袍在风中狂舞的男人低声开口:“所以我只问你一遍,苏红月......是不是你杀的。”
舒葑轻声笑了笑。
她伸出一只手捋了捋发丝。
然后叹息一样开口。
“是。”
易潇望着这个面色平静如水的女人。
他想不通,白袍老狐狸给了她一整晚的时间。
她最后的回答,就只是三个干脆利落到了极致的是字。
“舒丫头,你应该知道你做了什么。”柳禅七看着这个一身披素清丽的女子,淡淡道:“我早就跟苏红月说过,一个九岁时候就处心积虑往北魏官场靠拢的丫头,一个出身寒苦挨受冻也要踏上修行道路的孤儿,怎么可能一点故事一点背景没有?”
“天酥楼在洛阳刚刚成立的第一个月你就来了。”白袍老狐狸平淡道:“目的性太强了,让人怎么能不生疑?任何一位足够强大的棋手,作劫时候埋下的棋子都应该悄无声息。但你偏偏这么肆无忌惮的就来了,足够光明正大。”
“所以我认了你舒丫头,十三年来,让你在天酥楼过你想要的生活,你可以向着你的目标,一步一步往上爬,爬到天酥楼能给你的顶点,最后出阁入侯府,成为洛阳女人之中权势最滔天的一批人,比不了宫里的那几位,但你足够自由。”
“我一直很好奇,当你的手足够长,你会揽下什么。”白袍老狐狸面色阴沉道:“你就是把洛阳宫里那几位拉下水,我都不会出手干预,甚至会站在天酥楼背后,只要苏红月一句话,谁也奈何不了你。”
白袍老狐狸极尽讽刺的笑了:“你要富贵,要权势,要站在世俗的顶点,天酥楼都可以满足你。但是你偏偏没有这么做。”
舒葑默默听着这个白袍男人说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