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她的内心难免会有些失落。
寂寞的时候,她会跟天空说话,跟白云说话,跟河水说话,跟胡杨林里的胡杨树说话。
她的身体在沙漠里,心早就回到了河南的老家,回到了马有财的身边。
再后来,每次男人胁迫她的时候,她总是把他当做马有财,有时候当做大夯。
苦日子就那么熬啊熬,一晃又过去一年多,今天碰到雪姬,完全是偶然。
当然,这时候她还不知道雪姬就是陈浩的老婆,也不知道陈浩跟马有财曾经同朝为官。
雪姬问:“嫂子,你们这附近到底有几股马匪?”
大夯嫂说:“好几股呢,从前那股势力最大的,散了!又有很多新的马匪崛起,目前那死鬼在其中一股马匪里是首领。”
“那这次袭击我们的马匪,会不会是你男人的队伍?”雪姬又问。
“应该是,因为附近没有其他的马匪了,你们在哪儿遭遇截杀的?”
“龙门附近……。”
“那就对了,他们经常在哪儿抢劫。”
“嫂,你爱不爱那个男人?”雪姬又问。
“不爱,他胁迫我,逼的我妻离子散,我恨死他了,恨不得杀死他!”大夯嫂咬牙切齿说。
“那好,等他下次来,我替你杀了他!!”雪姬也咬牙切齿。
听了大夯嫂的经历,她也知道那马匪该死。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比较平淡,雪姬住在了大夯嫂这儿。
她白天出去打猎,想办法弄吃食,晚上就跟女人一块睡觉。
至于沈三,一直没醒,足足昏睡了五六天。
弟弟时而高烧,时而低烧,睡梦里说着胡话,一会儿说:“姐,你快跑。”一会儿又说:“陈浩哥,我对不起你,驼队弄丢了,几十万两银子啊……。”
就在雪姬跟沈三住在大夯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