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拖了回来。
走进屋子,男人关上门就是一顿暴打,把她打得皮开肉绽,浑身是伤。
那个男人很雄壮,胡子拉碴,穿一身破烂衣服,皮肤也黑黝黝的,
每次把大夯嫂压在身下的时候,女人总是感到恶心,好像压上了一座大山。
打完,亲完,他就糟践她,用鞋子抽她的腚,还用烟锅子在她的后背跟屁丨股上烫了好多窟窿眼儿。
那一晚,整个沙漠都是女人凄惨地嚎叫声。
半夜,男人睡着了,打着沉闷地呼噜声,旁边放了一把牛耳尖刀。
大夯嫂忽然抓起刀,试图刺进男人的肚子里。
但刀子抡在半空中的时候,她停止了攻击。
杀死他容易,可自己如何走出茫茫大漠,这男人是沙漠上的老鸟,他认路啊。
再说他死了,没人给自己送吃的,还不饿死?
不能这样鲁莽,要等,必须等到他把自己带出去,然后再想办法寻找马有财跟两个孩子。
反正已经忍耐了这么多年,不在乎多受罪几天。
所以,女人手里的刀子又掉在了地上。
有时候,大夯嫂会想,过去十年了,金哥和玉妮都大了,应该二十岁了吧?
男人二十岁早就成家了,说不定也有了孩子。
闺女二十岁,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马有财一定会好好抚养他们,把他们训练成才,子孙满堂。
自己也做了奶奶跟姥姥。
想想都觉得兴奋。
她一直利用幻想在欺骗自己,瞒哄自己,打发沙漠里无聊的时间。
转念一想,万一自己真的能回家,马大哥还会不会要我?我的身子不干净了,给了陕西老客,给了眼前的臭男人,还怎么配跟马大哥做夫妻?还有啥脸回去见儿子跟闺女?
每次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