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续问:「毫无转圜的余地?」
他续回:「无。」
「行,那就这么著吧。」我松开捏他背的手,捂著嘴打了个哈欠,道:「那咱就都歇著罢。」
师傅,我心意到了。
范天涵转身,手支头,望著我,戏谑道:「你可曾听过锲而不舍?」
我摆摆手:「心意到了就好,心意到了就好。」
他伸手过来,拇指并住食指,结结实实弹了一下我的额头,道:「谁让你来说情的?」
我拖好被子盖上,闭上眼道:「古人。」
他的声音沉沉地传来:「不是让你别与他们联络?」
我眼儿开了一条缝瞄他,见他没甚不愉的脸色,才道:「我又不信我师父是邪门歪道,即使他是,这古来英雄豪杰多如牛毛,每个故事里随便一抓都一把,而让人闻风丧胆的坏人一个故事里至多一个,然后一群英雄豪杰大半辈子就忙著降服这个坏人,由此可见,我师傅是奇珍异宝,得好好藏著掖著。」
他放下支著头的手躺好,淡淡道:「你比你师傅更奇珍异宝,我也想把你好好藏著掖著,你就别乱跑给我添乱了。」
这甜言蜜语我听著很不受用,撇撇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反正我是不会与我师傅断了联系的。」
只见他嘴角弯了一弯,道:「那我为你夫多日的怎么算?」
哟,堂堂状元郎,言语轻薄我,不好吧。
顷刻后,我俩并排躺在床上你一言我一语地搭起话来,主讲人是我,主要是我人生阅历比较充足,听的说书也较多,讲的故事比较引人入胜。
范天涵起初还礼尚往来地搭我一两句话,后来他仅是安静地听著,在我讲到口沫横飞之时,他默默把他脸上的唾沫星子抹去。
我讲著讲著见天已经大光了,范天涵的也已是满脸的倦色,便把故事的结局随便讲一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