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名叫做间歇性人来疯。
江辰环在我腰上的手突然收紧,紧到我怀疑他是不是想把我的胃勒到可以从嘴里跳出来。
我诧异之下转头去看他,呐,这里要提醒一下热爱扎马尾又常有机会坐男性友人膝盖上的女性朋友,头不要乱转,非得转也不要转太快。因为以我的经验,身后的人会被你的马尾很用力地甩到,然后他会生气。
江辰同学生气了,但是在场的人除了我没有人知道,因为他面部表情依然平静,但是手却硬生生把我的老蛮腰勒成小蛮腰。
我拍着他的手小声说:“我就说要把头发剪短嘛。”
“剪头发?”大师兄不知怎么就听到了,“你以前短发时那股清纯劲儿啊,真是啧啧啧……”
后面那三个“啧”字听起来意味不明,但从他的面部表情我判断是褒义,所以我就摸着头害羞地笑。
大师兄突然伸手要来掐我的脸,我想他是这几年来掐多了小妹妹们的脸就养成习惯了。
我躲闪不及眼看就要被掐,突然江辰松了搂着我腰的手,啪一声打开了大师兄的手,“少动手动脚。”
气氛一瞬间有点尴尬,我打着哈哈说:“可不是,我名花有主。”
大师兄搓着手一脸猥琐,“名花虽有主,我来松松土。”
“喂,不好笑。”雪静从桌上抓了一把瓜子扔他。
他们两个闹了起来,我靠在江辰耳边小声地责备:“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大师兄就是闹着玩而已。”
江辰冷着个脸不说话,我不是很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但大概猜得到跟大师兄有关,或许是吃醋了。虽然根据以往经验,江辰是个几乎不吃醋的人,但他前阵子才莫名其妙地大吃吴柏松的飞醋,所以我也不能排除他是不是突然想在吃醋的道路上奋起直追迎头赶上青出于蓝。
他们系似乎常聚会,所以大家处起来并不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