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鼻处挖了几个洞。
我打量着他的全身,心里挺纳闷,心说看着他也没受什么伤,怎么大半夜的昏睡在这呢。
巴图小心的托起他的头跟我说道,“建军,你看看李真人的头顶。”
我应声看去,也怪李真人这条毛巾是深颜色的,我瞧了半天才发现端倪,他头顶上湿乎乎一片,甚至稍微离闻一闻的话,还有股臭味。
“鸟屎?”我反问巴图,“李真人中了鸟屎?”
巴图嗯了一声,并一把将李真人的“头套”扯下。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现在的表情了,嘴是歪的,面部肌肉紧绷绷的,明显在晕前他还忍受着极大地痛苦。
我记得自己上次被鸟屎砸中后,巴图及时把鸟屎从我头顶上清理下来,但饶是如此,我还产生幻觉中毒不轻,李真人这次中的鸟屎不仅没清理,还不知道被它侵泡了多久,不客观的看他连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了。
我一点没犹豫的跟巴图说,“老巴,咱俩一定想法子救他。”
其实就事论事的说,我俩蛮可以丢下李真人不管,毕竟现在这时刻,我俩自保还有问题呢,一目大师随时可能赶过来,而且我俩跟李真人也就是金钱上的往来,他收了我们的钱替我们办事,但看到李真人现在这样,我不忍心撇下他不管。
巴图也应了声,不过他又说了一句不太乐观的话出来,“救他,很难。”
但难救不代表不救,我俩急忙行动起来。
我先从李真人衣服上撕下一大块布条,扣在他脑袋上擦拭着,把附着的鸟屎弄干净,之后巴图背他,我紧步随行,我们三一同下山。
在山区里我们拿出这种阵势行走还没什么,可到了市区后,我们的举动就显得太怪异了。
巴图一身脏兮兮的还背个人,我则穿着一身秋衣秋裤,虽说现在已入深夜,可但凡碰到一个行人时他都会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