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奔逃起来,但这次奔逃显得极其费劲,时不时巴图就喊着往左往后跳,而且越到后来,这帮毒鸦王丢鸟屎丢的就越熟练。
甚至有个别毒鸦王还会把鸟屎丢到我们头前,害的我俩弄了好几次“急刹车”。
反正被这帮毒鸦王用这种恶心法子折磨一通后,我心里火气大增不由的暗骂,心说这帮毒鸦的偶像一定是轰炸机,可人家轰炸机好歹也丢个炸弹这类的,它们这群捣蛋鸟倒好,炸弹没有竟丢鸟屎。
情况没我俩想的那么悲观,在半山腰的地方,这群毒鸦王就停止了追击,盘旋一阵后整体退回到小通天塔。
我和巴图都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喘气,而且我俩还一同笑了起来,只是我明显是为了劫后余生而笑,巴图则挂着一副嘿嘿的冷笑,望着远去的乌鸦群,看不住他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我们只是稍微休息后就继续上路,可还没走多久巴图又一把拉住我。
我算是惊住了,一把掏出扳手警惕的望着周围,心里寻思这次又会有什么危险来袭。
但危险没发生,巴图指着远处一颗老树下说道,“建军,那里躺了个人。”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过我真没巴图的视力,看来看去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我跟着巴图往树下走,等再离近些我发现,树下不仅躺个人,而且凭打扮这人我还认识。
就是那个李真人。
只是李真人现在的状况不是很好,他面冲下的躺在地上昏迷着。
我俩一左一右蹲下,合力把他翻了个身。
记得我俩入塔前,我曾听一目大师骂骂咧咧的说今晚捣蛋来的流氓脸上蒙个毛巾,我本以为李真人像装侠客似的用毛巾遮住自己下半个脸,但现在一看,我错大发了。
李真人也真够实惠的,而且也不知道他从哪买的这么大一条毛巾,把自己整个脑袋都包的严严实实,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