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许上厕所,有尿都憋着。”
其实我也琢磨过,我们都聚在一起会不会是凶手希望看到的结果呢,毕竟它不用费劲直接把我们一锅端就是了。
但我料定凶手没那个胆,我们这些人真被逼得急了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趁老刘他们睡着后,巴图悄悄对我摆个手势,让我把刚才收集到的魔盒拿给他看。
我随便递了一个过去。
可巴图只看一眼就摇摇头伸手要起第二个来。
我知道巴图是个很能研究的人,他现在这么草率让我真搞不懂,但我还是接着递了第二个过去。
反正直到我手里的魔盒全递光,巴图都没一个看上眼的。
天色刚亮,昨天送信的小伙就回来了,他一脸疲惫,甚至穿的那双布鞋都走漏了洞。
我本以为巴图要的东西很会多很大,怎么也得弄个包裹包回来,可没想到就是简单的一个锦盒。
他也不忌讳,当着我们的面把锦盒打开,这里面是放着一瓶药剂还有两只上了药的针。
我一下想到了毒品,心说巴图不会想用毒品注射这种法子杀死凶手吧,再说凶手有这么傻伸着脖子等你注毒么?
不过我错大发了,巴图先给自己打了一针,之后盯着我说道,“建军,剩下那支是你的,你自己来还是我给你弄?”
我盯着针看得心里直发毛,心说巴图的针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起的,这里面除了毒还是毒,不可能是什么良药。
我拼命摇着头问能不能不打针。
巴图看出我的恐惧了,他嘿嘿笑起来,“建军,你要是不打针也行,但真等你不小心中毒了可别怪我见死不救。”
我被弄得纳闷,心说这什么逻辑,我打针了不会中毒,不打针反倒会中毒,难不成昨晚待在瓦房木柜里,我这身上被“降头”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