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印来,但凶手是怎么做到的,走到这里却没脚印都抹了一边,难不成他小腿上绑俩扫帚么?
巴图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用手一扎一扎的量着脚印上各地方的尺度。
我问巴图这到底是什么妖。
巴图没给我直接答复,他说容他再想想。
随后他又站起身,望着远处一片树林,“建军,我没记错的话,那矿井就在不远处。”
我一琢磨明白巴图的意思,“老巴,你是说凶手躲进了矿井中?”
巴图嗯声应道,“绝对是这样,其实凭他这打扮根本就进不了市区,也只能在这偏远地方窝着,而矿井就是他最好的藏身之地嘛。”
我合计也是这个理儿,尤其看着巴图跃跃欲试的样子,我猜他想进矿井去抓“人”。
不过最后巴图还是压下想法,带着我回到了草屋,按他的话说,时机未到,他在等女法医给他准备的礼物。
我告诫自己一定要放轻松,把今晚遇到凶手的事放一放,先睡个安稳觉再说。
可我这觉压根就睡不上,更别说睡踏实了,等我俩回到矿井草屋一看,所有但凡是房屋的地方,包括犄角的厕所,门口都摆了一个魔盒。
我又气又怕,牙咬的崩崩只想,心说这算什么?挑衅还是说我们所有人的命都被它定了。
巴图立刻下了决定,“他说建军,咱俩分头行动,把所有人都聚在一个屋里来。”
我应了声好,其实现在采矿队被弄得人心惶惶,他们都挤在两个挨着的屋子里睡,聚在一起很方便。
但为了防止他们精神上受到崩溃般的打击,我把魔盒率先都搜集起来,而且也没透漏半句相关的话。
这下可好,大家挤在一个草屋里,打地铺都得人挨着人,我和巴图又辛苦的守在门口,怕一晚上别出现什么意外,尤其巴图还黑着脸命令般的说道,“他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