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奉系还说得过去,此来北京,老段有意让我做副总统。”
张作霖心细如发,他知道若曹锟先摊了牌,那接下来的谈话就会被人牵着鼻子走,便反客为主,把段祺瑞的收买条件如盘托出,其言下之意不外乎,你曹三哥要想奉系支持你,怎么着也得比老段出的价高吧。
果然,一听张作霖的话,曹锟脸色刷的一下变了,他自然许诺不了张作霖副总统的位置,不由得心急起来,急切之间脑筋急转,苦口婆心道:“雨亭,你万不可被老段骗了,你想大总统在北京尚且得仰老段的鼻息过日子,更别说副总统了。他若真有诚意,为何不给你国务总理,或是几个内阁总长的位置,这才是实打实的好。再有我听说小徐在外蒙手伸的很长,若他在西北经营起来,你老弟的东北便首当其冲,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吴佩孚也在一旁说道:“雨帅,仲帅说的句句在理,老段一门心思要武力一统中国,直系、南方军皆是其眼中钉,奉系岂能置身事外。常言道,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雨帅调停之心是好的,但直皖矛盾已然深重,今日不打,明日也是会打,现在小徐在西北勤于练兵,一旦功成,到时我直奉联手恐怕也不是皖系对手,因此战争越早,对于我们越有利,请雨帅明断。”
张作霖压根就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不需曹锟、吴佩孚给皖系上眼药,也知道打倒皖系,奉系才能有所发展,但他仍不想过早暴露心思,少了和直系讨价还价的机会,便故意长叹了口气说道:“三哥你是了解我的,我不是贪恋权位的人,副总统对我并没什么吸引力,只不过追随在我麾下的兄弟有好些个没有好出身,我老张得为他们着想啊。”
曹锟闻言松了口气,他倒不怕张作霖狮子大开口,只要肯出条件,事情总有的谈,他试探着说:“雨亭老弟,内阁九位总长,任你选两个如何?”
张作霖是个聪明人,知道适度而止,此次